早餐炎熱太陽依然刺眼,打開窗戶伸伸懶腰,光線刺得他頭暈目眩,此時的阿民已經搭飛機回到台灣台北的家。
「妹!小花!這幾天還好嗎?」阿民赤腳走進客廳,撫摸那隻幫蕾蕾收養的正在吃貓食的小花。
「還好啦!這貓很可愛!哥!你去哪買的,我很喜歡!」阿民的妹妹揉揉眼睛坐在沙發上笑道。
「這隻貓,是幫朋友養的,妳喜歡就送給妳養。」
「那你那個朋友,不會想要回牠嗎?」
「我那個朋友已經到天國另一端,妹以後妳要好好照顧牠。」
「謝謝哥!」
突然傳來一通電話 ,手機螢幕顯示郝先生名字,阿民接起來聆聽:「佐藤事情辦得如何?」
「還好啦!妥妥當當。」
「那好!你到這個地址.......來找我。」
阿民接獲電話,來到一間位於光復南路的日本餐廳,聽從服務生介紹指引來到一間位於角落的小包廂。
阿民委婉地坐在榻塌米地板上,面對一名流濃濃鬍鬚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郝先生!還有甚麼任務?」
「任務就在這個牛皮紙袋裡!事成傳個訊息給我!照樣匯款給你。」中年男子舉杯酌一口清酒。
「郝先生!我問你要如何成為一個最強的殺手?」阿民挟起鮪魚生魚片,沾上哇沙米一口送進嘴裡。
「你已經很強了!為何要問我?」
「道上都說!郝先生是個特異殺手經濟,也是位通天達理的心理醫生,能幫一些殺手解除疑惑?」
「你想要得到答案。得跟我做個心靈交易,這個交易不能用錢,而要用你生命中重要一部份跟我換!」
「那我的交易就是在這3年,成為你可以隨心所欲使喚的人,而且不抬升價格,應該很划算吧?」
「你的條件目的是甚麼?」
「我要成為一個專殺絕頂殺手的約制殺手!」
「你這樣很不合乎殺手邏輯,也會引起殺手間的公憤。」
「放心!我們約定只有3年,3年後不管如何我都會退隱。而且我會殺的都是該殺的殺手。」
「好!這是一顆USB隨身碟,裡面有一個殺手叫蕭青,他將自己所學殺人技量武術招式,記載在此碟中,你看完勢必銷毀,否則遺害後代。」
「謝謝!郝先生!」阿民收起牛皮紙袋跟隨身碟起身鞠躬。
「請慢!你不是佐藤隆!雖然你們很像,你叫甚麼名字!」郝先生揮手叫住阿民暢言。
「佐藤隆已死!以後請叫我夜叉者民→羅正民。」阿民頭也不回瀟灑地回應。
下午在永和四號公園的某間咖啡廳,站著一位女孩,這女孩綁著馬尾著黑色潮T,表情清新脫俗,認真地擦拭著檯面玻璃櫃。
一名身穿白色T卹黑色短裙搭黑色皮靴年齡大概二十幾歲的女孩走進店內,女孩迎面微笑低聲問道:「“靜雯你怎麼才來啊,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不好意思,曉玫姐!路上有些堵車,所以來晚了。」”黃靜雯歉意說道。
曹曉玫疑惑的看了看黃靜雯:「靜雯最近變漂亮了,變得會打扮了,春風滿面的是戀愛了嗎?」
「表姊!你說笑了,我是當導遊的,平常得像個男孩大剌剌地這是工作,這次刻意打扮美美的卻讓你取笑,好害羞。」靜雯笑著伸手摟住曹曉玫的肩膀高興道。
曹曉玫笑了笑說道:「“呵呵...是嗎?不是已經交到男朋友了?」
「沒有男朋友啦!不過這次去杭州遇到一位少年英雄,沒有他妹妹我可能就身首異處,被匪徒姦殺!」
「這少年英雄跟我們組長李曉鋒比較如何?」曹曉玫笑笑。
「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姐!妳這麼喜歡警察工作,為何2年前要放棄而頂了這間咖啡廳做餐飲業。」靜雯狐疑轉身坐在一旁座位。
「往事不堪回首!聽歌吧!我幫妳泡杯咖啡。」曹曉玫走進櫃檯。
靜雯笑了笑站起身走到靠牆邊碟片音響播放器旁,點了一首郭靜的《下一個天亮》。
歌曲緩緩播放起來, 靜雯仰頭輕聲唱了起來:
用起伏的背影擋住哭泣的心
有些故事不必說給每個人聽許多眼睛看的太淺太近
錯過我沒被看見那個自己用簡單的言語解開超載的心
有些情緒是該說給懂的人聽你的熱淚比我激動憐惜我發誓要更努力更有勇氣
等下一個天亮去上次牽手賞花那裡散步好嗎有些積雪會自己融化你的肩膀
是我豁達的天堂等下一個天亮把偷拍我看海的照片送我好嗎我喜歡我飛舞的頭髮和飄著雨還是眺望的眼光......。
角落的曉玫的心猶如沉落到了湖底一般,憶起過往回憶。她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也正是這種感覺讓她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梁文星,喜歡上了那個幽默風趣,表情熱絡無哩頭的男子。
那一年在河濱公園她兩眼通紅歪頭靠梁文星肩膀上,心動跟隨著歌曲的旋律輕聲哼唱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此時已經痛無人能夠理解。曹曉玫從不相信有一見鍾情這種事情,但看到梁文星第一眼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些發慌甚至有些緊張。
此首郭靜的《下一個天亮》唱進曹曉玫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