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蘋果隨妙齡女子進入店內,看到一堆男人排排坐在沙發上等待甚麼似的,彷彿不像是要來洗髮按摩,男人堆裡還有一些穿的制服的高中學生。
「各位帥哥,小姐等等就來了,先繳上500元!全套服務包你滿意!!!」一名肥胖的媽媽桑,走過來開始向那些男客人收錢。
2分鐘後突然來一批著清涼薄紗的小姐,排排站依高矮排序,仔細點閱大約有40位之多,環肥胖瘦,煙姿花豔,百花叢放就像皇帝在後宮選妃。
「大姐!有沒有特別一點,這些女的看起來太騷不適合我,我喜歡可愛清純的小姑娘,小弟我還是個處子之身。」小蘋果羞澀低頭對著妙齡女子說。
「我了!小兄弟我帶你上樓上洗浴中心客房,那裡有你想要未成年的處子茶。」妙齡女子興致地帶著他穿過房間密道來到按摩洗浴中心VIP客房。
小蘋果坐在臥室床緣空等一會兒,突然一名穿馬靴黃色T桖,飄逸長髮,皮膚白皙瓜子臉蛋,的亮麗正妹走進來,身型樣貌簡直比電視上明星小模還要亮眼。
「叫甚麼名字阿?做甚麼阿?」亮麗正妹開始脫衣。
「小吳!大學生.......」小蘋果滿臉通紅兩眼發直瞪著亮麗正妹,結果拎起口袋耳麥說道:「組長開始掃蕩行動,OVER!」
亮麗正妹聽到,嚇得趕緊戴上胸罩穿起衣服喝道:「原來你是警察?」
「是的小妹妹!不要輕舉妄動,為了賺錢不要再把警察當嫖客!」小蘋果立身豎起腰桿瞪著亮麗正妹。
深晚時分羅俊武帶多名警力來到當地大力掃黃,收穫頗豐,整條街的小姐幾乎被一網打盡,夢都髮廊洗浴中心也在所難免。
這些色情髮廊許多就開在學校旁邊,打著按摩美髮理髮名義掛羊頭賣狗肉,從事賣淫的樓鳳貓仔間,社會風氣影響極壞。
在此次掃黃行動中,警方也逮到了三名正值青春期就讀高中男生,每天上學放學都要經過一條髮廊街,他們禁不住誘惑,背著書包走進了髮廊,並將處男的第一次獻給了小姐。
警方對所有被羈押小姐挨個的審訊, 想找出妓女死者葉小茜妹妹卻找不到人影,因為小姐人數實在太多。
其中一個叫小薇的小姐只有十七歲,讓辦案民警吃驚的是,她的幕後老闆竟然是自己的父母。
警方嚴肅審問才知道小薇父母名叫張延宋筠,夫妻倆開了一家洗浴髮廊美容店,安排自己的女兒賣淫,另外葉小茜姐妹卻是張延的侄女。
辦案的陳瑩、胡SIR等人在店裡發現了賬本, 裡面有許多VIP高級客人資料,可能涉及政府官員建商來這嫖娼跟行賄作樂。
「我問你,為何將自己女兒也當作賺錢謀利工具,他現在應該是在學校?」陳瑩在審查室拷問小薇母親。
「警官!我女兒說她是自願的,妳們要怎樣?哼!我們的律師要來了,最多就是罰錢了事。」母親一副理所當然,毫不在乎模樣。
「逼女為娼很大罪責!」胡SIR抽著香煙嗆道。
在另一間審查室由小蘋果開始審問小薇,小蘋果面帶微笑遞上一杯熱咖啡,給那位不久前要跟她交易的正妹小薇:「放心啦!從實招來,妳不會有甚麼事的,為何在這賣淫。」
「不要問我是自願的,沒錢想買名牌啦!」小薇兩眼飄浮不定一副猙獰模樣。
「欺騙警察等同藐視公權力,五年以下詐欺罪!」羅俊武喝著啤酒白了小薇一眼。
「不要看我小無知,不懂法律,我頂多也是個少年犯?」小薇揚灑瞪回去。
「在妳房間收到這個東西,如果不想讓我大庭廣眾下報給記者給我老實點?」羅俊武從抽屜拎出小薇平板電腦彷彿知道甚麼秘密。
「不要阿!好我說.............我的父母是欠賭債............才在此開業....」小薇細細將案情娓娓道來。
事隔兩天夜裡,羅俊武跟刑警胡SIR、林化榮繼續在審問桌前審問小薇父母。
「 妳的女兒已經招了,說妳們是被討債公司逼債,剛好查到前不久在旅館有個人被分屍,那個人叫梁晉五是討債公司老闆,你VIP帳冊中也有這個人,說人是不是你謀殺的?」林化榮握拳坐下兇煞瞪著兩人。
「沒有!我們只是欠他錢,沒有想殺他意思,而且他請了很多保鑣要殺他也不容易?」小薇父親張延搖頭否認。
「呸!之前死的四名城管隊長,也是你們VIP客戶怎麼解釋,難道他們也是你們謀殺的?他媽的,還逼著自己女兒給人遭塌,到底還是不是人阿?」胡SIR吐一口痰噴到張延臉上。
另一間審查室陳瑩拿出平板對著小薇問道:「妳相簿裡,跟妳親密合照的男孩是誰?現在在哪裡?」
「分手男朋友!過去男朋友!」小薇理直氣壯答覆。
「男朋友這麼簡單,妳平板電腦裡有則連到國外網站通聯記錄,被我們警方IP部工程人員解密,內容連結到一個僱殺手網頁,通話APP紀錄是如何殺掉討債公司那幾人渣。你怎麼解釋!妳男朋友在哪?」陳瑩青筋滿布補了這一句。
「我不知道,我不舒服想去休息!咳.....」小薇額上滲出豆大的冷汗汗珠,裝出神色自若的表情。
警員們傷透腦筋拿小薇沒輒,各自在會議室開啟小組會議。
「我懷疑殺四名城管跟那個討債公司老頭的嫌疑犯,有可能就是小薇男朋友跟他僱用的殺手?」小蘋果按自己邏輯方式推測。
「會不會是葉小茜妹妹還是他父母請人幹的?」陳瑩邊搔頭邊喝柳橙汁。
羅俊武運用的是刑偵推理中的連鎖推導法,在一個證明過程中,或一個比較複雜的推理過程中,將前一個推理的結論作為後一個推理的前提,一步接一步地推導,直到把需要的結論推理分析出來。
羅俊武啃著烤雞腿喝口啤酒精闢解說:「四名城管隊長經查明,他們跟討債公司的老闆梁晉五有密切生意來往。巧合是四名城管被殺時間相隔時間不久,而其中城東唯一那位第一大隊城管隊長剛好放假去旅行,而躲過死劫。
我猜有可能是那些城管惡質行為惹惱了小薇親人或他那名男朋友,所以要引出他的那名男朋友跟葉小茜妹妹,案情才有著落。」
「要怎麼引蛇出洞?」小蘋果疑問。
「應該先把小薇放了,就說證據不足,再慢慢放長線釣大魚。」林化榮點燃香菸。
「嗯!很有可能兇手下個目標就是大隊長,連續作案是連環殺手最大詬病跟習性,而且殺手這麼猖狂連犯許多案件?所以明天大夥在東城偽裝成小販,而我跟一些人就在車內跟監,一有個風追草動並出動逮人。」羅俊武有點飽足感,還打了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