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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氣凜然的枷鎖2 (困獸外傳)

 

 

青遠就在這群狐群狗黨輪姦少女的畫面下,獨跪流涕到凌晨回家睡覺。

 半夜人行道顯得特別的寂靜,寧靜到低聲細語都會產生迴音,101高樓旁西西南村巷口邊的一家牛肉麵店,是青遠常來光顧的店家,每次青遠心情煩悶就來這大塊朵頤麵食跟暢飲啤酒,青遠由於自小個性孤僻內向,並沒有甚麼知心深交的好友,《獨行俠》一直是以前同學給他的封號。

 

「老闆!我要一碗蔥燒牛肉麵兩瓶台啤!」:青遠獨自坐在麵店中庭。

 

「老闆!我要一碗蔥燒牛肉麵兩瓶台啤!」:一名帥氣的男子邊呼喚,邊觀閱著菜單,座位旁坐著一位可愛妹妹頭的大眼女孩。

 


青遠越走越近看著帥氣的男子,感覺有點似曾相識,用直覺說:「李曉鋒同學好久不見!」

 


帥氣男子驚喜起身拍打青遠肩膀:「青遠同學!太好了在這遇到你!對了現在在哪高就?」

 

「一間國際貿易公司當員工!你呢曉峰?」

 

「台北東區警局刑事組幹員,我左邊這位協助我剛畢業的實習警員曹小玫!」

 

「曉鋒!你真的很厲害才22歲就當上刑事組幹員,還有美女相伴!」

 

「哪有她是新同事啦!你要不是當年遭惡意退出警校,現在有可能比我還出色!」

 

「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羅俊武現在如何?我們可是當年警校的三劍客!」

 

「他走狗運去美國受訓,未來有可能是國際刑警!」

 

當夜兩人相談甚歡,邊喝酒暢飲,邊說笑,過去回憶中陳年往事就歷歷湧上心頭。

 

1.警校一年級時,我就是個英雄主義者,好打抱不平,我憑著超然的體能跟精闢的搏擊技術,每次獨自衝鋒演習,都是解救人質的紀錄保持人,但卻沒有團隊精神,經常被教官譴
責:

 

『你乾脆當殺手好了,警隊不需要害群之馬。』

 

2.警校一年級下學期,我跟同學相約至校外聚會裡,打傷了於夜市鬧事之天竹幫的惡霸飆車族,不僅結案沒有記嘉獎還被記過,最後以越權施暴留校察看。

 

3.警校二年級時,我帶隊去應召站解救被黑道脅迫的賣淫少女,卻被警方以涉入不良場所為由,深入逞誡。

 4.警校二年級下學期,我的學員朋友羅俊武,因為要幫自小照顧她,病危的老奶奶,湊集醫藥費,我倆共謀偷了5萬的學員營養金被逮,最後教官認定我是主謀,要求我從實招供,但礙於朋友的情誼。

 

我還是擔了偷錢罪狀,畢竟羅俊武是警察世家比我更需要清白,最終慘狀還是被教官,以不適任警察為由踢出校門。

 

 

我看我真的不適任警察,理由答案:獨斷、沒有團隊精神、個人主義頗重。

 

 

我邊走揚首回想,深夜3點來到一間7-11便利店,撞見櫃檯一名凶煞的金髮男,正在很刮店員的耳光。

 

「昨天那個男的是誰給我交代清楚!為甚麼要跟我分手!」:金髮男一肚子火

 

「他是我表哥阿!」:可愛麗質的女店員摀著臉哭喪地回

 

「我看是表兄弟吧?」:男子一拳就揮過來

 

「真他媽的畜牲!把女生當動物打!」:我順勢扭壓他的手腕,將他拋摔於地

 

男子站起來灰頭土臉瞪著我,往門外離去,回頭嗆:「你給我走著瞧!」

 

當晚我還是順利做了一件英雄救美的事績,這個美麗的女店員名叫「黃郁美」,他真的美到如大陸女星《楊穎》一般集可愛跟氣質於一身。令我不得不愛上她,我們相戀就從認養米格魯流浪狗等際遇,直到她摔斷腿,我現殷勤接她去上下班,就此並相戀了,從我戀愛開始我並徹底脫離鬼哥等惡魔同夥,搬到了桃園還 幸運跟女友在同一間便利店打工。

 

我們一起找了一間房子跟那條小狗一起快樂地同居。

 

 

我們手牽著手經常到河邊去釣魚,野餐遠足。

 

我經常在床邊環抱著她,坐在我大腿上,我替他為愛朗讀我們的相遇纏綿的詩集。

 

我認定他就是我這一生最愛的女人《沒有錯》。

 

青遠將自己愛戀的故事於腦海中迴盪,雙手緊抱住阿美,兩人赤腳腳尖墊著腳尖,緩緩走入客廳觀閱影片。

 

 

 

 

現實殘酷的黑暗社會,天意弄人,事與願違的青遠,享受卻只是一段短暫的溫柔,接下來面臨的卻是一連串狂風雷雨的淋襲,地域狂魔般的詛咒,驚天駭浪般的降臨。

 

 

青遠很不幸在某一天於便利店送貨時遇到了阿鬼跟廷升!


「青遠這段時間跑去哪裡了!兄弟我好想你阿!」:老大阿鬼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阿鬼老大!好久不見!」:青遠眼睛睜大驚愕地回

「哈哈哈!兄弟!我又找到一個賺錢的活路,包準大家荷包滿滿!」:阿鬼冷笑

「老大!現在我有一個很喜歡的女友,還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就放過我吧!」:青遠一副苦瓜臉


「幹你娘勒!你在這間便利店做事可以養活自己歐,操你媽的!如果不來我就把上次我強姦女人影片PO給你女友看!」:廷升耍一耍手上的蝴蝶刀狠嗆青遠

「你不要拿給我女友!我很愛她!我答應你就是!」:青遠不情願點頭

結果青遠接下來的工作,便是幫阿鬼運毒至他自己私人開的應召招待所,給於那些少女施打毒品在加於控制謀利!

這種黑暗顛險的日子,青遠咬著牙苦撐了一個月。


「青遠晚上帶女友過來,老大要開宴會請客!」:廷升在客廳邊幹著一個少女邊說

「好!」:青遠沮喪答應

 

 

中山北路陶醉的夜色,阿鬼私人招待所,五光四射的燈火瓏罩著場面,KIV包廂地上佈滿了三巨死屍,一巨下顎碎裂,胸口被一把水果刀叉入鮮血直溢,一巨是脖子上被一把菜刀砍入,金光閃閃的菜刀沾滿乾澀黑血還杵立在脖身,一巨更慘劣臉似乎已經變形,眉骨眼窩鼻樑都以凹陷碎裂,肚子被一把蝴蝶刀劃破,腸子都流了出來。


一張漆黑的床,有一個人頭包扎繃帶,直冒冷汗醒來滿臉發熱,下體勃起大叫:「到底發生甚麼事?」

黑色鏡框,地中海禿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回:「你被施打了大量春藥!」

「我到底是誰?」:男子晃晃頭

「剛剛看了你的皮包裡身分證,上面寫著蕭青遠!」:中年男子悠哉坐在床邊點燃香菸

「不記得?我下面好癢,好想找個女人做愛!」

「好馬上安排個辣妹給你!」

沒多久一名身穿黑色雷絲邊豹紋的辣妹,敲門即刻走至青遠身邊坐下,用迷媚眼神跟豐昀美胸挑逗著他,青遠直吞口水,馬上將女子推在床上,做天翻地覆地肉體交戰。


戰了7回合,女子不爽賞了青遠一巴掌臭罵:「幹!死變態!你都不會累歐!為甚麼都沒有出水,我下體都痛到快出血了!」

青遠一腳往女子肚子踹去,女子被踢飛倒在床下抱腹痛苦難奈,他怒氣沖天罵道:「幹你婆勒死婊子!被幹收錢還囉哩八嗦!小心我宰了妳!」

 

「不要這樣啦!她也只是來這賺外快的!對了你之前被施打的毒品春藥是德製的禁藥,禁藥中有一種效素,已經灌入血液,這種效素容易令人爆怒,情慾難奈,有時還會產生幻覺,我發現你時一旁是施打過的針筒,害你的人還真是歹毒!」:中年男子獨道解說


「要怎麼辦!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過去記憶是一片空白?」:青遠懊惱抓頭

「很簡單!幫我們集團接任務,你的解藥非常昂貴,需要一大筆的錢才能獲得,要根治至少要一年,先給你倆個月的量,如果你不幸死亡或無法完成任務,就會中斷給你解藥!」

「好我加入?你叫甚麼名字?我是誰?」

「我叫老狼!鬼焰門殺手經濟,你以後就叫蕭青,每次完成任務,我都會在某個地點跟你聯繫,順便拿解藥跟報酬給你!你的任務明天就要啟程!」

「感謝!老狼!不知道我以前是誰,我只知道現在我的名字是蕭青!」:青遠點著香菸看著電視新聞報導

 

 

中天外派主播楊...報導.前週中山北路的死者黃郁美與黑道份子陳玉奎四屍命案,警方似乎還在當地仔細查驗線索,依國際法醫辦定,有可能是一宗黑道利益糾紛,警方在陳玉奎住處發現有許多賣淫販毒的帳冊,關於女死者黃郁美墜樓死因,警方有待偵辦釐青案情。


「這女生好像在哪裡見過好美歐!當老婆一定很棒!」:青遠對著螢幕默念


任務開始,青遠穿上帥氣的西裝,用著蕭青的名號展開他前往大陸上海的第一宗任務。


「等等去西昌附近殺一個包二奶的台商,委託人是台商的老婆,記住委託人交代要連情婦一起殺掉!」:老狼跟蕭青在麥當勞啃著香雞堡對談


「包二奶是不是很爽?我也想要?」:蕭青摸著堅硬的老二

 

 

「我記得35歲時有包過,那時還不是個殺手經濟,只是個沒錢沒房沒車的屌溼男!現在無聊就說說我的故事吧!你完成任務也可以包一個爽,切忌不要放感情,這是殺手的規範!」


老狼邊吸著可樂,邊望著玻璃窗外的藍天說道:


我常常聽人家在說在大陸包二奶的故事,但是到底都是誰在包二奶呢?是台商嗎?

 

 

包二奶…光是這個「包」字就讓人望塵莫及,因為包這個字的範圍太大了,包吃、包住、包穿、包玩等等,都是包!而二奶呢?舉凡頗有姿色的女人被供養都可稱之為二奶,也難

 

怪台灣到大陸工作的台商常常在他們身上聽到包二奶這個代名詞。而這個故事,其實跟包二奶是沒有關系的,但若真要說完全沒有關系也說不過去,本來想用找貓記,但後來想想,還是用二奶記好了,因為「二奶」這兩個字容易讓人聯想到大陸 漂亮的女人,而這個故事是以前在大陸工作的一段往事。

我來到東莞已經二個月了,現在每天忙碌的…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唉!好懷念在台灣的那段日子。


雖然在這邊公司待遇佳,員工住的好、吃的好,甚至連衣服都有人專門來房間收去送洗,但我想這無非是公司想要我們鞠躬盡瘁的奸計吧!我已經好久沒有過正常下班後的感覺了,每天加班後回到像酒店般有著豪華設備的宿舍裡,總是感覺到冷冷清清似乎缺少了什麼東西。我皺了皺眉頭,沒錯…我缺少的就是眉眉, 天阿!不能和眉眉做愛做的事,這樣的日子人生是全黑的。其實在公司裡,還是有很多不錯的眉眉的,只不過差別在made in china,比起台灣的眉眉總覺得有點怪怪,不管是在思想上或是言談上。因此,我總是會維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敢太靠近。

 

 

雖然有時我的桌上時常會出現泡好的咖啡或是很精緻的點心,但我最利害的武器就是裝瘋賣傻。早在過來這邊之前,我就聽過我叔叔講過一句話,他說:「大陸的女人要花錢的不貴,免費的才貴,要用免費的還不如去包二奶。」

 

 

我一直記著這句名言,所以一直以來才不敢亂泡眉眉,畢竟產地不一樣,維修也比較麻煩。但是我沒有眉眉的日子根本是生不如死,所以在兩權相衡取其輕者之下,我會謹記著叔叔的二奶名言,玩玩了記得要花錢。在這邊工作的日子裡,好幾次週末,有同事約我要去18禁的場所包二奶,但我都忍痛拒絕了,一來是人生地不熟的,二來是有聽說在別課的同事因為去找貓不巧遇到公安臨檢,結果護照上被蓋了淫賊兩個字。天阿!要是我不小心被蓋了,這還得了。

 

 

 


但每當同事們包二奶回來後,互相討論著這個二奶身材火辣、那個二奶貓清涼可口的嘴臉時,我真想摀住耳朵大聲說:「我不要聽!」,唉~沒辦法,誰叫嘴吧是長在別人的臉上呢
!我想我只能詛咒他們被蓋淫賊洩恨了。

 

 

 

又是一個無聊的週末前夕夜,我獨自一人在辦公室打拼著,我也不想這樣,誰叫公司講究的是責任制,你可以提早下班,但前提是要把事情做完。說句老實話,事情要是做的完那才有鬼!唉…!當我正在為自己的苦命哀哀嘆氣時,突然有人在後面不聲不響的拍了我一下肩膀,被嚇了一大跳的我馬上破口大罵:「我乾…!」

回頭一看是經理,我馬上改口:「我乾…要下班,經理好!」
『嗯!既然要下班了,小昆,陪經理去喝一杯吧!』

「可是經理,我不太會喝酒…我…」我有點想推掉,但不知該如何說。
『怎能不會喝酒呢?以後交際應酬總要學一下阿。走!經理今天帶你去見識一下好了。』經理拍著我的肩膀振振有詞的說。
「好吧!」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這一灘是鴻門宴,推也推不掉,我只好快速的收拾了一下,然後跟著經理上了車。原來車上還有兩個經理的朋友,看起來的感覺不是很正派,一個像人皮燈籠的男主角,另一個像人肉叉燒包的。一路上他們一直用著老鳥的口吻在調侃我,還說要帶我去見見世面,看他們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難道說…難道說…他們要去…包二奶!

 

 

 

「經理、經理,我們要去那裡阿?」我好奇的問。

『喝酒阿!』

 

「去那裡喝阿?」

『喝酒當然是去酒店喝阿!不然難道是去麵店嗎?安啦,這頓經理準啦!』

 

「歐!」其實我擔心的不是誰請不請,而是擔心我那純潔的護照。

 

一聽到經理這樣說,我不知道是該煩惱還是該興奮,我想…那裡一定有很多二奶吧!想到這兒,我居然變得有點期待,滿腦子都是脫光衣服和美女交友的畫面,天阿!車子在平坦的道路上開的很快,有點顛簸的車身隨著我心臟跳動的頻率增加,我彷彿可以聽到自己淫亂的心跳聲。

 

 

車在一家豪華酒店的停車場停下,經理帶領著我們進了一家頗富盛名的二奶貓窟。一入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舞廳之中,人都還沒坐下,就有隻二奶的頭頭過來打圓場。

「鄭總,你好久沒來了六,人家好想你歐!」一個臉上的粉抹的像水泥牆並且穿著很妖驕的女人對著經理呢呢喃喃。

怪了,鄭經理什麼時候升總經理了我怎麼不知道,這隻二奶還真會說瞎話。

一坐下,我們馬上被四隻二奶前後左右的隔開,看著經理他們一副身經百戰的模樣,就知道一定常來。

其實我們和二奶之間的關系,說穿了就好像是消費者和商人之間的關係一樣。


商人總是會用最少的成本做出最貴的東西賣給消費者,而消費者則是用最少的錢想買的最高貴的東西。

 

 

 

這中間的關系是矛盾的,除非能找到一個平衡點。而經理他們就是這樣,努力的想用最少的錢吃到最多的豆腐,當我翻開我的皮夾時,我後悔沒去做一件事,那就是把皮夾裡的大鈔換成小鈔,你看過有人給小費還叫對方找錢的嗎 ?哈哈!我就是這種人,我給了我旁邊像如花的二奶五百元人民幣,我叫她找我四百,沒想到她居然把錢放進乳溝裡。媽滴…我認了。

 

 想想也真是吃虧,從頭到尾都是我被坐我旁邊的如花吃豆干,而我竟然還要給她錢,這是什麼道理,天阿!而且更慘的是…我的二奶長的像阿雅,和經理的那隻比起來差多了,難道說在公司的職位差人家一階,連選二奶也要差一級嗎?想到這兒,有點想從她的頭給她八下去,因為她一直在亂摸我的性感帶。

『葛格,你怎麼不陪人家說話麻!』她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大腿上畫著圓圈。

「別吵,我心情不爽!」


我的臉上寫了一個乾字,獨自一個人喝著悶酒不想理她。酒過三巡,看著經理他們陸續帶著二奶離開了場子,我不禁納悶的問。

「他們要去那?」

葛格,你第一次來阿,他們要去那個阿!我們也一起去吧。』
「不想。還有…別叫我葛格。」我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厚!』

唉…一個人喝酒的感覺實在不太好,人既然來了,總要開心點,但一看到我旁邊的小怪貓,我便什麼心情也沒了。索性我便去找剛剛的那隻二奶的頭頭。

「我…可不可以換小姐!」說完我便塞了五百給二奶的頭頭。

唉呀!你不喜歡剛剛的小姐怎不早講,來來來,我幫你多找幾個來。』只見得她搖手招呼了幾聲,五六隻二奶排排站地在我的面前讓我挑,這時我才明白我皮包裡的江澤民這麼好用。我從中挑了一隻長髮飄飄,長的很清純而且感覺還滿有氣質的二奶 

。她的動作很生疏,感覺好像是剛來不久的美女,沒什麼實戰經驗。嘿嘿!我賺到了。我在心裡不停地奸笑著。

「你叫什麼名字?」在舞池上隨著音樂亂搖而不會跳舞的我輕聲的問著手搭在我脖子上的二奶。
『我叫小倩。』她羞澀的低著頭,而且不斷的踩到我的腳。

哇靠!還小倩咧,那我不就是寧采臣,現在是在演倩女幽魂嗎?不過要是她真得是女鬼,那我也寧願牡丹花下死。

 

 

我的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游走,此時潛藏在我體內已久的邪惡因子已全面爆發,在我的面前,她就像一隻羔羊,一隻軟棉棉即將入我血盆大口的羔羊。哈哈哈!索性我又更大膽了一點,把手放到她豐腴的臀上,她倒也沒什麼反抗,一直說我好壞,嘿!我本來就是壞人。


我想她大概也喜歡我吧,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浪費時間,我暗示了她一下我要做愛,她靦腆的帶著我上了樓。

 

一進房間,我便有如惡狼般的撲向她,急著要把她的衣服扒光,我又是興奮又是感動,終於、終於…在歷史的見証下的這一刻,我終於要把我的第一次貢獻出去了,我再也不要當處男了,嗚!反攻大陸…萬歲!耶!我像隻豬哥看到餿水般地在她臉上亂吃,她不停的左閃右閃,雙手含蓄的推開了我的攻勢。不過…沒用的,哈哈哈!我的口水如尼加拉瓜大瀑 

布般的傾洩而下,心裡很想趕快吃了她。

 說也奇怪,我才來兩個月,我沒有女朋友的事居然傳遍了整個部門,所以有時一些我跟本沒見過的女同事總是在經過我的座位時用著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好像我有三個奶頭六隻嘴巴似的,真是怪了。不過被愛情傷透了的我,對她們再也提不起興趣,我現在只想包二奶。下班後,我上了阿砲的車,阿砲來這兒工作有一年半了,自然是老馬識途,很快的我們就到了一家18禁的KTV,店名有點怪,叫人魚姬。

 

 

「這家可靠嗎?會不會有公安來,我怕被蓋淫蟲。」我問阿砲。

 

『放心啦,這家我來好幾次了,裡面是純唱歌的,要嘿嘿的話要帶出去,不過這邊的二奶比較有格調,你要嘿也要看她們要不要。』唱不到幾首歌,我開始對阿砲說的話懷疑了,什麼純唱歌的,什麼有格調的,我點的歌都還沒到,二奶已經爬到桌上跳舞了,而且還表演上空秀,媽滴!果然再清純的二奶也敵不過我皮包裡的小江。幸好我換成五十的,不然虧大了,哈哈哈!酒也喝了,歌也唱了,再來就是好戲登場了。

在人魚姬的對面就是一家旅館,還真是方便,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異業結盟,哈哈哈!我摟著一隻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二奶開了一個房間,她叫小靜,有很濃厚的北京腔。

 

 

『逼要啦,你先去洗澡。』她跟上次的小倩說著一樣的話,我不會再上當了。

「洗什麼澡,現在沒空啦!等一下再洗。」我將我那彈吐魚的嘴封向她那如櫻桃般的小口,但她始終緊閉著雙脣,當我吻過她後,她不斷的向床邊呸呸呸地狂吐口水。常聽人家說,「吻」是妓女們的第二貞操,果然沒錯,今天我總算是印證到了這一點,不過既然不能親嘴,那親別的地方也行。我的嘴在她全身上下游移著,不過親到的都是衣服,有種白蘭 

洗衣粉的味道,呸、呸、呸!

我很快的就把她的衣服趴光,看著她一絲不掛的模樣,我整個人就像冬天的一把火澆到汽油一般燃燒了起來,終於…終於…就在這偉大的一刻,我終於要破解處男的傳說了,正當
我要把車開進車庫的那一刻…!

『啪!』小靜給了我一巴掌。
「你幹麻打我?」很痛,她很大力,我有點想哭,這輩子第一次被女人打臉。
『鼻要搞我。』小靜用著濃厚的北京腔對著我哀憐的說。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剛剛還那麼配合。」
『我…我忘了跟你說,我那個來了。』
「那個?那個是什?」
『大姨媽。』

我想我當時的臉一定是槁木死灰、哭笑不得,整把熊熊的烈火就這麼的被澆息了,我坐在床邊抽著事後煙,望著小靜那般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只能給她一包衛生棉,然後再也不好
意思再向她伸出魔爪了。

「多少錢?」
『九百!』
「能便宜點嗎?」
『我給你打個八五折好了,七百五。』
「謝謝。」
『不客氣,你真是好人。』
「我知道。」

上面這一段就是我們當時的對話,我乾…為什每次在緊要關頭總是會出一些狀況,難道…難道我注定要當一輩子處男嗎?唉~!回家時看著阿砲那種爽歪歪的嘴臉真不是滋味,阿砲
問我玩的怎麼樣,我只能騙他說還不錯…唉~不然我還能說些什麼呢?唉~~~!命運捉弄人阿!當天晚上…我又失眠了!嗚~!


故事還沒完結,等你完成任務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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