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這是你明天去上海的機票!」旅行社櫃檯前,那位甜美酒窩,笑容可盈的女工讀生,和藹可親地將手上的機票遞給我
「謝謝!那是明天一早9.30的飛機歐?」我微笑但心情卻有點落寞,畢竟要離開這個居住10幾年的故鄉台灣有點感傷
「嗯!記得提早一小時到機場劃位!」可愛女工讀生莞薾
我叫彥風小時候曾幻想要當插畫家,卻到出社會時畫作被退稿多次而放棄,導致淪落到淡水街頭,畫素描賺外快。想當個高級工程師進了竹科,卻跟主管理念不和,最後遭遇到金融風暴被炒了魷魚,為了生計勉為其難只能到一間小小科技公司,當個隨時都可以被取代工作的電腦工程師,這一做就是7年。
工程師的七年日子裡,我認識喜歡上一個可愛樸實的公司OL女孩小雅,射手座的我個性外向幽默豪邁,而雙魚座的小雅個性純真細心內斂,小雅令我喜歡的原因並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那顆善良單純祥譪的心靈。
年齡大約22歲的小雅並沒有交過男朋友,不是沒有追求者,而是自小讀女校的她不善於跟男生相處,在公司裡她就像個公主般被一群猛獸宅男保護著,她的第一次戀愛就是被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直率不可一世的行男征服了。
本人征服女孩花招很多,自國中起我的好友幾乎都是把妹箇中強手,沒有跟他們學習個一招半式闖蕩情場,肯定被他們羞辱到五體投地抬不起頭,我交過5個女朋友,但沒有一個超過三個月,只因我的玩心勝過實質的交往,直到我遇見生命中的最愛小雅。
我跟小雅交往很詩情畫意,彷彿沉澱在偶像劇裡的童話故事樣式,如果愛情可以用酒來形容,豪女就像烈酒,熟女孩像XO,淑女像葡萄酒、學生妹像啤酒、而小雅就像一杯白開水,雖然平淡無味卻讓我十分依賴她,她心情不好時我也跟著憂傷,她心情興奮時我跟著一起偏偏起舞,有時的她卻像水果酒帶著酸甜的味道。
在前兩個月聖誕夜裡,我們各自交換禮物,小雅握著我的手說了一段話:「對不起!彥風我們還是分手吧?你不覺得我們個性差異很大嗎?我下個月就要到大陸上海旅行社工作了,那裡有很多夢想等待著我去實現,對不起!彥風不要在浪費時間等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要有個人生目標,不要再遊戲人間虛度光陰了。」
此番話重重打擊我的心扉,讓我有種刻苦銘心揪痛,不管我多麼淚流滿面苦苦哀求,都得不到挽回的答案,小雅啟程時間一到,包含一切跟我聯絡方式都完全斷絕,電話停止回應,直到電話是空號,她的臉書聊天APP完全關閉,只留下聖誕節時信封裡她寫給我的大陸工作地址。
兩個月後我帶著所有的積蓄搭乘飛機,前去上海找尋她,在我心裡冥想:「或許我改變心態改變甚麼?很有可能挽回她對我的愛,我選擇相信愛的奇蹟!」
下飛機我找到位於旅行社地址的虹口區,工作人員對我說:「這間旅行社在本地有20幾間分社,要找個嚮導都很難,更別說是個新人!」
所以我決定去住廉價旅館或租一間小套房吃頓好的,儲備我尋愛的能量,我搭乘計程車到黃埔區《外灘源》。
此地的建築以新式的現代建築為主,就像是東京、香港的鬧區一般。而南京西東則還保有過去的舊式建築,還有許多的洋樓可以觀賞,這裡是過去上海開埠之後的第一條商業街,由於販賣很多舶來品,所謂的「十里洋場」指的就是這裡,有「中華第一街」的美名。
在中華街品嚐美食行進間,我遇到一個莫名奇妙的男孩,逢頭垢面的他牢牢地抓住我的手,哭喪地對我說:「大哥哥!請你幫幫我奶奶吧?她已經病在家裡多日,沒錢看病醫生,行行好給個500元感激感激!這是我奶奶照片!」
我看他糾纏不休跟帶著可憐愁容下遞給他300元:「我沒甚麼錢?還是趕快去安排你的奶奶住院吧!」
「謝謝大哥哥!」:他感動流涕抓住我的手
折騰一天本想隨便找個小旅館住個一宿,卻在街角暗巷又遇到那個看起來約12歲的小男孩,我靜觀其變。
「叔叔!請你幫幫我爺爺吧?她已經病在家裡多日,沒錢看病醫生,行行好給個500元感激感激!這是他照片!」:那楚楚可憐的表情正博取人同情
「只有200元!」:老頭遞給他錢,男孩興致勃勃地握手答謝
「媽的!詐騙!小騙子!」:我追過去大聲吼叫,小孩聽到我的呼喊往前狂奔。